他回時,已近午夜。他輕輕開了門,扭開電燈,從臺北帶回來的一些東西,放在沙發,他太太的睡衣,孩子們的圖畫書,一盒巧克力糖。
這當兒,牆的荷蘭鐘噹噹敲了幾,長針短針重疊在一,這是一個結束、一個開始、一個點一個終點。
賴索停止了一切動,慢慢抬頭來。
——原載一九七九年十月二—三日《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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