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已快中午。
打电脑,收暖暖的回信。
信写:凉凉。
你活着就。我很,活着。
快吃饭吧。
暖暖在北京。
我洗了脸,楼觅食。
街景是熟悉的,人讲话的腔调熟悉,我果回了。
在北京连续八听了太捲舌音,老觉声音在空中不再是直线传递,是化一圈一圈像漩涡似的钻进耳。
我的耳朵快长一涡了。
意识摸了摸耳朵,说:前让您受累了。
吃饱饭,又了一次徐驰寄的相片档。
视线依在暖暖的影像前驻足良久。
完眼睛有些酸,擦了擦不知是因眼酸或是难有些湿润的眼角。
关电脑,躺在床。
再度睁眼睛,已经黑了。
不管是白或黑夜,我重复觅食、电脑、相片、呆、躺的程。
感觉叁魂七魄中少了一魂两魄,人变有些恍惚。
就度一完全不暖暖的日子。
连续两,我仍无法离北京状态,脑子有些错乱。
觉实在无法静,便写E-mail给暖暖。
两内写了七封E-mail,暖暖回了我七封。
信的内容是具体的物,不是抽象的感觉。
我不写:台湾的风,在有你的黑夜,依无情颳着。
暖暖不写:失你的身影,北京的太阳无法照亮我的房。
我是告诉方:正努力活着,做该做的。
偶尔了打手机给暖暖的念头。
现在手机普遍,随随找人;但因随随,方人在哪、做什,你完全概念。
比方说,我在北京叁,接一通同打的电话。
「现在有空吗?」他说。
『有啊。』我说。
「场电影吧。」『是我人在北京耶。』「…………」所我总是克制住打手机给暖暖的望。
一方面是因电话费很贵;另一方面是觉什特别奇怪的值打电话。
果我在路捡很钱或是突中了乐透,那两方面满足;既有钱且非常罕见。
但我一直捡钱,乐透买。
四醒就了,码己找工、寄履历。
打电脑,收一封陌生的E-mail,岳峰姑娘寄的。
我跟岳峰的互动不,算不很熟,临走前跟我E-mail。
什写信给我呢?
了信件标题:麻烦你一件。麻烦我什?做的男朋友吗?
怪我再怎称是风度翩翩,岳峰陷进算是情有原。
唉,我真是造孽啊。
打了信,信头写:从暖暖那儿知你的E-mail,请告诉我,你弟的E-mail,王克的。
岳峰。
ps. 顺问你一声。
有有搞错?
寄信给我竟在ps问,且是顺。
我连回不回,直接封信转寄给弟。
我收拾被岳峰姑娘戏弄的,始整理履历表。
除了早已准备的经历及专长的表格外,我又写了简单的传。
传手写,写在从北买回的信纸。
在电脑达的代,算是特别吧。或许因此吸引些目光。
我一共找了五公司,传写了五份。
写完,连同表格,分别装进五北信封,楼寄信。
叁,我接通知我面试的电话。
隔我便盛装坐火车北面试。
果一见面他就问我:「什北的信封信纸?」『我是北校友。』我说,『北所校的朋友,我在那待半。』他愣了一,说:「我念硕士班做一研究:喜欢讲老梗冷笑话的人,班特别认真。
因人有异缘、人际关係不,工便了唯一的寄託。」我不知代表或是不?颇忐忑。
「你什候班?」了一,他说。
『越快越。』我说。
「那就星期一始。」『问题。』我找工了,什特别兴奋的反应,像是完一件该做的。
又陆续接两通电话,我找工由回绝了。
反正我专业的社新鲜人言,工质是类似的。
我找了新房子,准备北就业。
收拾一切,该打包的打包、该装箱的装箱、该留的留。
暖暖送的笔筒安稳躺在随身的背袋。
昨已约了搬公司,他一。
电脑最才装箱,因我打算再写一封E-mail给暖暖。
我信写:暖暖。
我找工了。
我搬,搬新竹。(台湾有新竹,有旧竹)
安顿了,新的址告诉你。
凉凉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