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关版本和译文的一些说明

帕斯卡尔身的影响虽,但《思录》一书却长期未曾被人很整理,显杂乱无章;致十七、十八两世纪,无论是赞他的人是反他的人,有很阅读理解《思录》的内容思。一直十九世纪的中叶,位十七世纪中叶思的遗著才逐步恢复它原的面貌呈现读者的面前。

他死不久,他的外甥女艾基纳比埃(Etienne Perier)就整理部未完的书的片断草稿。整理的草稿复经冉森派中波罗雅尔(Port Royal)修院删订,特别是剔除了其中一些异端色彩浓烈、锋芒外露的部分,1670年版;是《思录》最早的一版本,通称波罗雅尔本。实,一最早的版本与著者原的本面貌有入,并且简牍错乱,难卒读。

波罗雅尔本问世,历代有人研究帕斯卡尔,包括伏尔泰(Voltaire,1694—1778)、孔塞(dorcet,1743—1794)、夏白昂(Chateaubriand,1768—18

48)等著名人物在内。历代有不同的版本问世,1776年的孔塞本、1779年的鲍絮(Bo-ssut)本、1819年的勒斐弗尔(Le Eevre)本,但有一是接近原貌的。

1835年的法兰丹(Erantin)1842年的库赞(Cousin)才始企图按照者本人的原设恢复本书的次序;1844年的弗热(faugère)本,是一体符合原书手稿状态的版本。此的各版本在弗热本的基础不断进行订正,它是:

1851年阿韦(Havet)本,1854年卢安德(Louandre)本,1857年阿斯吉(Astie)

本,1858年拉尔(Lahure)本,1873年罗歇(Rocher)本,1877年莫利尼埃(Mollinier)本,1881年德雷乌(Drioux)本,1883年冉南(Jeannin)本,1895年维拉尔(Vialard)本,1896年米肖(Michaud)本,1897年狄狄奥(Didiot)本,1904年布伦士维格(Brunschvicg)本,1907年迦齐埃(Gazier)本,1911年马吉瓦(Margival)本,1

925年马昔斯(Massis)本,1931年斯特罗斯基(Strowski)本,1933年苏瑞(Souriau)

本,1937年狄德(Dedieu)本,1949年谢瓦埃(Chevalier)本,1950年斯图尔特(Stewart)本,1957年谢瓦埃《帕斯卡尔全集》本。

弗热、阿韦、莫利尼埃、米肖、布伦士维格各均帕斯卡尔做专门的研究与注释;其中布伦士维格本较晚,一般公认是最的版本。此外,圣柏甫(Sainte-Beuve,1888)、斯特罗斯基、索尔铎(Soltau)、布特鲁(Boutroux)、克昂(d)诸研究帕斯卡尔著称。关帕斯卡尔的生平,他的姐姐比埃夫人波罗雅尔本所写的“帕斯卡尔传”世留了贵的原始材料。关波罗雅尔的历史,圣柏甫的《波罗雅尔史》(1842—1848年)一书迄今仍不失一部详尽的研究,其中帕斯卡尔的评论有一些独的见解,虽则者标榜客观主义。有关帕斯卡尔的详尽书目,参梅尔(A.Maire)编《帕斯卡尔书籍总目》吉罗德(J.Giraud)编《十六、七、八世纪法国文书目》(页148—161)。至较简明的书目,参梅纳(J.Mesnard)

《帕斯卡尔的生平与著》一书的附录(英译本。纽约,1952。页202—208)。

译文是根据布伦士维格编《帕斯卡尔思录与著选集》修订六版(巴黎Hachette 版1912年)的原文译的。布伦士维格本虽号称精审,但有错误,甚至是非常明显的错误,尤注释及引文部分较,正文部分有一些;译文中已就人所知加改正,不再一一注明。译文及注释参考谢瓦埃编订的《帕斯卡尔全集》(巴黎,GalliH mard版1957)。本子的编次与布伦士维格本颇有不同,有些方吸取了较近的研究果。帕斯卡尔部书本就是一部未完的草稿的残简,因此行文每嫌简略,许方甚至不是完整的句子,从使历的研究者莫衷一是;己由水平所限,错误更难免,希望读者的指正。

在翻译程中参考特罗特(W.Trotter)的英译本,部分参考黑塞(H.Hesse)的德译本(莱比锡,P.Reclam 版)。英译本有特罗特、罗林斯(G.B.Rawlings)

与沃灵顿(J.Warrington)三,“人人丛书”本、“现代丛书”本及“哈佛古典丛书”

本中的三《思集》的是特罗特的英译本。英译本虽不无取,但错讹甚,并且现有整段整句的遗漏,次序的颠倒混乱更是屡见不鲜。凡是布伦士维格本错误的方,无论是正文是注释,特罗特英译本承继讹传讹;布伦士维格本原不错的方,特罗特英译本弄许错误,有些是非常笑的错误,例帕斯卡尔的友人米东(Miton)弄了英国诗人弥尔敦(Milton,见《人人丛书874》

192段,1931年)类,使人啼笑皆非。

凡是者原文中的错字或漏字经人补正的,均方形括号标。至书中若干本就不完整的句子,除了人已确定其涵义者加增补外,其余均照原文逐字译,免缀补文有伤原意。

翻译任何一部思品,最感棘手的莫名词与术语难统一。虽在翻译程中重的名词术语尽量求其前一致,但有仍不不分别几不同的中文字表示原文中的同一字,甚至原文中关键的字。另一方面,部分名词虽照顾了前的译名一致,但一致却又不不在不同的使场合或或少偏离了原意。

困难在,有一文字完全精确符合并表达另一文字。

中文中的、人、由它衍变的形容词的、的、赋的,在原文中是同一字nature它的形容词na-turel;但我却在不同的场合中使不同的应词。中文中的员、组部分肢体在原文中是同一字membre,字在国则译员,在整体则译组部分,在人则译肢体。

Esprit字全书译精神。字致相英文的spi-rit、德文的Geist、中文的精神、灵、智或头脑,在本书一编中字实际指的是思方式。所谓几何精神与敏感精神或“精微的精神”,英译本“直觉的精神”的不同,即指几何的思方式与敏感思方式不同。

Esprit字在十七、八世纪有着远比我今所说的“精神”更微妙的涵义。

一字是不不受代的影响不断改变它身的质量重量的。另一情形相似的字是philosophe(哲),在十七、八世纪字的涵义在一定程度不同我今所称的哲,它是指有别形——“形”字又我今的涵义有不同——的知识追求者。一文字表达不同的间、点条件另一文字所表达的内容,几乎是不的;因此就希望读者体文字的精神实质,做意逆志不词害意。

另一关键的字是raison。十七世纪的raison相十八世纪的Verstand(或英文的uanding:理智、知、理解、悟),相十八世纪的Ver(或英文的rea-son,中文的理)。我必须注意,无论是在帕斯卡尔本人是在整十七世纪的思,Verstand Ver有获它在康德那所被赋予的那区别。字在帕斯卡尔的法分别指推理力、理智、理或理,我在书中译“理智”,少数场合译“理”或“理”。,德译本它译Ver,不字理解一半世纪它在德国古典哲中所获的那严格的意义。严格说,更接近Ver的,在帕斯卡尔的语应该是pensée(思)。帕斯卡尔pensée字,致相笛卡尔cogitatio(思,即“我思故我在”中的“思”字)。笛卡尔说:“我所谓的思(co-gitatio)是指我意识在己中活动着的全部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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