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城故事 10、孙明瑾最后一电

援军在路疾行;援军向常德方向攻击前进;援军在与日军阻击部队激战中;援军伤亡惨重,损兵折将!

日军攻占常德的意图明朗,军委先调动10、44、58、73、74、79、99100军共8主力军由不同方向包围常德的日军进行反包围,试图像三次长沙战那“求攻击”,歼敌城。但常德不再是长沙。

44、7374三军在战初期受敌重创,79、99军在常德西被日军分别包围追打,顾不暇。鲁源58军气势逼人,无奈距离太远,马不停蹄却不立即达战场。王耀武蒋介石旨意不敢将100军拉硬拼,所军委图的8军,落实战场,标在日军司令官横山勇战图的,有一10军。

10军军长方先觉,辖周庆祥3师、朱岳190师孙明瑾预备10师,横山勇清楚,10军是蒋介石中央军嫡系一,武器精良,战功卓着。

在常德战整整50年的1993年,笔者收了一封从遥远的海南岛寄的信,由信者笔者的另一本反映抗日战争的书,特与笔者进行流。他希望我继续写反映伟抗日战争的书,“让青年人知八年抗战的艰苦”。

信中说:他名叫符,抗战期间曾10军190师570团2营重机枪连少尉排长参加常德战衡阳保卫战。

在写部湖南抗战的书,符老人我的采访象,由他住在海南,我是通书信进行流。

那段历史真正的者,是符他的战友。他是鲜血生命书写每一章、每一节、每一字的。

关10军增援常德,老人在寄给我的回忆材料中写:

“战前,我军部驻扎长沙,各师在湘潭至衡阳铁路沿线。方先觉将军命令我190师三日内赶赴常德。

“三中,我日夜急行,经湘潭、宁乡、益阳,通桃花江距离常德8公处,至黄昏。我休息饭,不远处有零星的三八式步枪声。敌人很快现了我。朱岳师长站在一高,口头达命令:

“570团占领罗汉山,569团占领左80高,568团在师部附近预备队,师汤参谋长代中校战参谋王深写战命令,写完加盖师长印章就送各团。

“那一带是树林密布的丘陵,不见敌人的活动。黑,我团萧团长3营9连尖兵连,全团展战斗队形,跑步向罗汉山顶强攻。

“山顶有敌人股警戒部队,挡不住我的攻势,狼狈逃跑。我冲山顶,萧团长始分配阵,我重机枪连分别配属各连在山脚的阵,我留在山顶营部,由营长直接指挥。

“,我听见常德城区枪炮声彻夜在响着,不有爆炸的闪光燃烧的火光。

“面的敌人轻机枪向我扫,我机枪回敬敌人,我师的轻重机枪是苏联支援中国抗战的(应我国由苏联购买的——笔者注),我使的苏制轻机枪有一圆弹盘,装50子弹,枪筒比其他轻机枪长10公分。有效程2500公尺。我向敌人连扫一盘子弹,枪声在静寂的夜非常响亮,压倒了敌人的枪声,士兵非常高兴。

“营长杨绍臣是行伍身,打次仗,由士兵晋升至少校营长,经验丰富,他听敌人是在打壮胆枪,并有马进攻的意图,就让传令兵告诉4连陈连长,有命令不乱枪。果,枪再响。我固守着罗汉山直黎明。

“我在晨光中吃完早饭,萧团长在山顶召军官议。团长说:今我奉命攻击前进,解救守常德的友军57师,服从指挥,不怕流血牺牲,坚持胜利。

“萧团长说完,由冯正副团长指示部署。冯是青年生身,北伐入4军。他平我训话文质彬彬,像文人,但在战场指挥力很强。他说我攻击战斗一定完任务,否则砍头。现在间紧,不说话,请注意听战命令……

“从战命令中我知我师左边是预10师(师长孙明瑾——笔者注),我方益阳是军部。

“军官议结束,我回阵,杨营长口头向各连达命令,由书记官记录,抄写盖印给各连。

“我亲眼见敌人在面山林中构筑工,我在阵等待命令,有火。了一,朱岳师长带领汤参谋长、战情报参谋等十几人团指挥所,向萧团长了解准备情况令进攻。

“刹那间,全团10门82迫击炮、9挺重机枪几十挺轻机枪一齐火,我团1、2两营3营一加强连猛虎般扑向敌人阵,朱师长在罗汉山顶望远镜视察战况,他萧团长说:‘570团是战的。’

“朱岳师长在历次战斗中亲身在前线指挥战斗,经常在危急一线指挥,鼓舞官兵士气。二次长沙战中他举右手喊冲锋,敌人的子弹打中右手拇指,血流注,手枪落在,他仍高喊冲锋。平,师长常连队连排长谈,解决了不少生活问题,很受层官兵的爱戴。

“我师的攻势不断进展,敌人受城外城内的夹击,十分恐慌,调集攻城的兵力转攻击我10军。

“我团1营攻占面敌人据守的一高,2营猛烈火力掩护3营匍匐前进,通一片狭长的旱田带。走在3营前面的9连遇敌人火力拦阻,朱连长负重伤,士兵伤亡20名。

“将朱连长抬团指挥所,他已不说话,子弹打中面部,萧团长指示立即将朱连长抬救治。3营进攻受挫,冯副团长向萧团长建议3营的加强4连与3营同攻击。

“4连是全团战斗力较强的连,杨营长接命令,即命4连由一条有水的沟,向旱田带强攻。

“4连的陈排长是我的黄埔同,他率领全排冲在前头,敌人猛烈击,子弹将陈排长打倒在旱田中央。

“4连3营同向敌人猛攻,敌人拼命抵抗,我前进连不断有士兵伤亡,但战斗有停止。

“因陈排长冲很靠前,所他受伤很长间面的士兵不敢前将他抬。黄昏杨营长命令快陈排长抬回,否则砍4连长的头。刘副营长命令机关枪、迫击炮向敌人猛打,乘敌人火力被压住,几士兵将陈排长抬旱田,抬营部。

“我立即陈排长。子弹打中他的腹部,衣扣被打碎,肠已流外面。

“我问他:‘痛苦吗?’他声音很轻微说:‘符同,我不行了。请你将我的黄埔军校毕业证书军人手续寄回我,留做纪念。’

“我的眼中涌泪水,安慰他说:‘你益阳军部医院治疗,的。’

“军人流血不流泪,枪炮声在耳边不断响,他的毕业证书由他带医院,我举手同他告别。

“黑伙房送饭,每人抓一饭团吃,有菜。拂晓团长命令攻击。569团已经在右侧包围了敌人,我团2营3营攻旱田,接近敌人守着的山脚。率我营攻击的刘副营长喊冲锋,快冲敌人阵,四五十敌人冲战壕向我反扑。我的手榴弹在敌群爆炸,敌人扔二十具尸体向山退却。

“我正在山顶营部杨营长身边,在向敌人猛烈冲锋,传令兵跑山顶向营长报告,刘副营长阵亡。

“我带领的山顶重机枪阵被敌人现,敌人平炮连续打了几十炮弹,有3落在我的阵。我提前喊‘卧倒’,但中士班长王勇击手阵亡。

“重机枪有炸坏,我叫士班长符奎迅速转移阵。符班长战勇敢,不避危险,他己拉着重机枪的脚架,就离了原阵(我的重机枪有两铁轮)。我排有挺重机枪,动手很快挖新的阵战壕,搬10箱子弹。我报告杨营长,营长说:快折些树枝阵伪装。

“中午,太阳高照,气暖了许。敌人我罗汉山无计施。

“午,在我团左侧忽枪声。日军猛烈的火力量兵力攻击友军预10师阵。一股攻击预10师的敌人通罗汉山的一片田野,距我有1200公尺。

“我报告杨营长说:‘股敌人目标明显,我集中火力,他消灭。’

“营长望远镜了一阵,骂我:‘笨蛋!刚校门有打仗经验!你打他,他转围攻我罗汉山,那谁救援我?’杨营长说完便团指挥所了。

“己安全,不顾局,就是杨营长的‘战经验’?我不通。

“敌人调集许兵力集中攻击预10师,我师师长朱岳在晚又我团,他通观全局,部署在凌晨2三团同向面敌进攻。朱师长说:‘次

(本章未完)

9、城垣血战,中国守军整建制阵亡目录+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