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写我的识字是从父亲书房的一副联的。那是我幼年在山东烟台居住的，那副联是：
是读三坟五典七索九丘有一副是清末弹劾庆亲王被谪南归的江春霖御史写的。那他真是“直声震”！江老先生南路烟台，在父亲的客室住几。他写赠我父亲的一副联是：
楼船犹见汉将军是扣住父亲是海军校校长的职位写的。我那不懂细问“胡教授”是什典故，记他在款中有几句“……被谪南，阻雪难行。”他久知我父亲是“裘带歌壶，翩翩儒将，向往”，因此就在烟台逗留了几。江老先生的字方正秀劲，真是“字其人”！
１９１１年我回福建福州，在老，我一房是祖父一吃饭的。饭厅在堂屋的厅，墙挂着曾祖父的画像，两旁挂有祖父写的一副联是：
每逢佳节倍思亲因我的曾祖父是在农历端阳节那一逝世的。
但是五月五日，是我十几堂兄弟姐妹最快乐的日子，因在一，我四房的孩子，各从己的外婆照例绣极其精的红兜肚，面挂着由五色丝线缠的粽子子五彩缤纷的香包。一我额点着雄黄酒，笑语喧哗互相炫耀着己的礼物。但是了吃饭的候，我却不敢露半点笑容，因祖父我的父母极严肃沉默低头吃饭。爱吃甜食的祖父，就连糯米做的粽子不吃了。
祖父平十分慈蔼，饭桌，我总是笑语不断。祖父爱吃甜食，逢年节，我总有应的元宵节的“元宵”端午节的粽子等等。母亲认“元宵”是糯米粉包的，糯米太粘了，老人吃了容易生痰，因此每逢吃元宵，母亲总眼神告诉我，祖父碗乞讨几颗“元宵”，祖父总是笑着让我吃几颗他碗的“元宵”。
此外，我最记的是北京中剪子巷父亲客厅一副萨镇冰老伯的联是：
穷达尽身外升沉不改故人情诚挚情跃纸，充满着位老人的风度风骨。
惜的是祖父父亲逝世，我不在他身边，否则我一定将几副联保留！
１９８９年３月３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