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女孩明明被蒙着眼睛绑在椅子。
马路坐在旁边。
马路：黄昏是我一中视力最差的候，一眼望满街是女，高楼街变幻了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清香的味，有点湿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的候，才知你在哭。情就在那候生了。我怎才让你明白我何爱你？我默默忍受，饮泣眠？我高声喊叫，声嘶力竭？我着镜子痛骂己？我冲进你的办公室你推倒在？我，我读博士，一？我你暴弃，从此被人怜悯？我走入精神病院，我爱你爱崩溃了？爱疯了？是我在你窗杀？明明，告诉我该怎办？你是聪明的，灵巧的，伶牙俐齿的，愚不及的，我爱的，我的明明……
马路摘明明眼睛的布。犀牛图拉叫声，它已经近在眼前。
明明：你干什？走！犀牛带走！
马路：就是图拉，我最的，是最的伙伴。明明，我给你一切，我一无所有。我你放弃一切，我又有什放弃。钱、位、荣耀，我仅有的那一点点尊有些东西装点就不值一提。果是中世纪，我做一骑士，你的名字写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果在沙漠中，我流尽最一滴鲜血滋润你干裂的嘴。果我是文，有一颗星星叫明明；果我是诗人，所有的声音你歌唱；果我是法官，你的恶就是我最高的法则；果我是神父，再有比你更的堂；果我是哨兵，你的每一字是我的口令；果我是西楚霸王，我带着你临阵逃任由人耻笑；果我是杀人麻的强盗，他乞求你让我俯首帖耳。我什不是。一普通人，一像我普通的人，我你做什呢？
马路突掏一尖刀向犀牛刺！鲜血喷涌，图拉恐怖的嗥叫！暴怒向马路冲。明明尖声叫着。
马路：别怕，图拉，我带你走。在池沼面，在幽谷面，越山森林，越云海，越太阳那边，越轻云外，越星空世界的无涯极限，凌驾生活。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非洲草原，夕阳挂在长颈鹿绵长的脖子，万物在雨季临焕生机。
马路举枪杀了图拉。图拉巨的身体慢慢倒。
马路：是我给你的最的东西，图拉的，我己，你收留他吗？明明，我亲爱的，温柔的，甜蜜的……
明明满脸泪水，说不话。
马路：一切白的东西你相比了黑墨水惭行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不说你的名字绝望万分，一切路口的警察亮绿灯让你顺利通行，一切正确的指南针向我标示你存在的方位。
你是不留痕迹的风，你是掠我身体的风，你是不露行踪的风，你是无处不在的风……
我是爱你啊，明明。
马路抱住绑在椅子的明明。
明明：你诗写完了，啊，真遗憾。
探照灯突亮了，警报声，所有人冲进犀牛馆，呆望着一切却不敢靠近。
警察：马路，马释放人质，你已经被包围了！
黑子等人：马路！
马路周围的一切无动衷，是紧紧抱着明明。明明不动，眼睛望着远处，突唱了歌。
明明的歌——《有我》。
明明：我笑吧，像你我初次见面，我说吧，即使誓言明就变，抱紧我吧，在气冷的夜晚，我吧，在你感变老的那一年。
我笑吧，像你我初次见面，我说吧，即使誓言明就变，享我吧，人生此飘忽无定，我吧，在你感变老的那一年。
合唱——《玻璃女人》
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空一的，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
你是纯洁的，真的，玻璃一的，你是纯洁的，真的，什污染不了，你是纯洁的，真的，什改变不了，阳光穿你，却改变了己的方向。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
—剧终—
完稿1999年春节
2012年再版修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