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回了。念我吗?”
“你舍回校课了?”
“是舍不,但办法,因了。寒假充实吗?”
“非常充实。念了很课本、考了很考试。”
“你在教室忧国忧民,我郊外碧海蓝,真。”
“世界真不公平。”
“我玩笑的。你忘了吗?即使是寒假,我是班。”
差点忘了,是晚的补校生,白有工。
我的世界太狭隘了,彷佛除了联考,世界便空无一物。
总,回课了,我每早走进教室又有期待。
终於回正常通纸条的日子,我的安定不少。
很快就升高三了,期老师念兹在兹就是句话。
且他讲句话的神情,像外星人袭、球灭亡了那。
搞我紧张兮兮。
我常跟抱怨情,总试着转移我的注意力。
“哪句语面包含了四动物?”
“兄弟姊妹。是四人,人是动物。”
“是蛛丝马迹(猪狮马鸡)啦!”
“拜托你别再讲冷笑话了,我给你钱。”
“再一。谁最了解猪?”
“猪他妈。”
“错。答案是蜘蛛(知猪)。”
“什麽不是蜘蛛人?你问的是“谁”,所知猪“人”才。”
“,你有理,算你。抽屉有一包饼乾,请你吃。”
“谢谢。但请你行行,别再问题目了。”
“不你问我?”
“我等级差太了,我是诺贝尔文奖等级,你是国文等级。
我问的话,你惭愧。”
“问就了,少罗唆。”
“敦伦的英文怎麽说?”
“喂!不问题目。”
“那是你己歪。因伦敦的英文叫London,所敦伦叫做
Nodnol。”
“你比我冷。”
“知就。早跟你说了,我的等级差太。”
“,那我不问题目了。了,你的文比赛有奖吗?”
“那篇一万字文吗?听说有奖。果那篇文奖,台湾的
高中文教育就该彻底检讨。”
“我一直很奇,什麽你的国文老师一定选你参加比赛?”
“有人比赛,他就差了,他根本不在乎谁参加。”
“听有些悲哀。”
有什麽悲哀的?
在升主义挂帅的年代,每所高中在乎的是升率。
你校的最意义,是你的名字将是否现在榜单内,
谁在乎你替校了少奖?
校不在乎,生更不在乎。
“你说太严重了。你不告诉我,你言,联考是什麽?”
“是16岁18岁的所有青春啊。你言又是什麽?”
“我很,我不参加联考,就念高中。”
“喂,你不轻己。果你再,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我歉。其实我补校生数是此,有少数参加联考。”
情形我知,很补校生早已踏入社工年。
在他年轻由於环境因素无法念高中,
所他很珍惜利晚间念书的机,不管白工忙。
班的同就是此,有些生甚至已经有孩了。
补校生言,抱着一颗感恩或进的念书;
但我正常的高中生言,我有,有联考。
“你知东宁路那店吗?门口招牌是黑色的那?”
“那是摇滚乐餐厅,招牌写着:联考+代沟=摇滚。联考的压力
加与父母的代沟,藉着摇滚乐抒苦闷。什麽问?”
“因联考+代沟=摇滚,所根据数的移项法则,就变了:
联考=摇滚—代沟。你应该清楚知联考是什麽了,那就是
摇滚—代沟。”
“喂,很冷耶!”
“点,给点笑声吧,是一怜的高中生仅存的幽默感。”
“喂,虽联考的压力很;虽你的生活剩念书与考试;虽
你被逼参加你并不参加的文比赛,且连续写了三次,但你
千万不因此生埋怨,更不因此变愤世嫉俗。你未的空
是辽阔的,是蔚蓝的,千万别背负些霾。吗?”
坦白说,我些文字,内是激动的。
从念高中,我每踏着同的步伐,知向前走。
我从未见路旁的一切,虽停脚步就欣赏路旁的风景,
但我的脚步却未曾停歇,甚至越走越急。
念书与考试占据了我所有的间,我了念书与考试活。
偶尔我,念书与考试其实不是占据我的,是一腐蚀。
果有一,我停脚步,路旁的风景应该已经完全陌生。
我,不己陌生?
幸有。
一跟我同年纪但却不是联考的竞争手,是单纯的朋友。
让我知,我是一17岁的高中生,正站在青春的点。
让我提醒己,不因候所的光怪陆离现象,
影响我日後世界的角度与眼神。
“我听你的话。总,我念书就是了,不太,不扭曲
己的。但连续写三次同一篇文实在很夸张。”
“许你的国文老师比黄石公,後你张良,他是在试探
你是否孺子教。你应该才。”
“你笑话笑,我不争气笑了。”
“我是在导你耶,不是在逗你笑。”
“喔。我了一冷笑话:孩不孝怎麽办?答案是逗他笑。”
“笑话是零分。总你记住,我默默站在你背後支持你。”
“比喻不。默默站在背後的,通常是鬼。”
“喂!莫非你希望我再装鬼吓你?”
“我是说你的比喻不已,因有鬼才不声默默站在背後
吓人啊,恐怖片是麽演的。”
“那我点首歌送你,《Bridgeovertroubledwater》。”
“谢谢。首歌真的很听。”
“像横跨在恶水的桥那,我愿躺化身桥,帮你渡恶水。
Likeabridgeovertroubledwater
Iwilllaymedown……”
“谢谢你。我很感动。”
“算你有良,知感动。”
“明早考化,你躺化身桥了。”
“化我一点不。你跌进troubledwater了。”
“最是。”
“喂,我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嗯,我知。所我才说我很感动。”
我确实很感动。
尤其是了《Bridgeovertroubledwater》的歌词後。
老师高二联考冲刺的点,不断快马加鞭、鞭了又鞭。
念书的压力虽越越,情却有越变越糟。
一旦有苦闷的情绪,我利抽屉宣泄的窗口。
倾听我的抱怨,不管我抱怨的文字有长。
是喜欢转移我的注意力。
“听说台北有方叫猫空,请问什麽叫“猫空”?”
“你又了。”
“猜猜嘛。猜的话,我送你一礼物。”
“简单。因狗了。”
“你怎麽知?题我了很久耶。”
“因我的等级差太,果猜你的问题,平底锅狠狠
敲脑袋三,结果变笨了,所就答了。”
“最是。礼物在抽屉。”
那是一张约巴掌的体温测试卡,造型很爱。
它贴住额头约一分钟,体温正常的话浮现绿色的笑容图;
轻微烧是橘色的愁眉苦脸;严重烧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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