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洛克

〔……赤、空虛一教師來教室前的黑板……〕

蘇菲回時已經八點半了,比媽媽說的時間遲了一個半時。其實沒媽媽說,是在吃晚飯前離,留了一張紙條給媽媽說會七點前回來。

「蘇菲,你不再這樣了。我剛才急打查號台,問他們有沒有登記住在舊市區的艾伯特這個人,結果還被人笑。」

「我走不開呀!我我們正開始解開這個謎團。」

「胡說八!」

「是真的。」

「你請他參加你的生日宴會了嗎?」

「糟糕,我忘了!」

「那麼,我現在一定見見他。最遲在明。一個年輕女孩像這樣一個年紀比的男人見面是不正常的。」

「你沒有理由擔艾伯特。席德的爸爸更糟糕。」

「席德是誰?」

「那個在黎巴嫩的男人的女兒。他真的很壞,他控制了全世界。」

「果你不立刻介紹你的艾伯特給我認識,我就不准你再跟他見面。至少我知他長什麼樣子,否則我不會放。」

蘇菲了一個很的主意。於是馬衝房間。

「你現在又是怎麼回?」媽媽在背後叫。

一轉眼的工夫,蘇菲就回來了。

「你馬就他的長相,後我希望你就不管這件了。」

揮一揮手中的錄影帶,後走錄影機旁。

「他給你一卷錄影帶?」

「從雅典……」

不久,雅典的高城就現在螢幕。當艾伯特現,並開始向蘇菲說話時,媽媽目瞪口呆。

這次蘇菲注意一件已經忘記的。高城裡處是遊客,三五群的往來穿梭。其中有一群人當中舉了一塊牌子,面寫著「席德」……艾伯特繼續在高城漫步。一會兒後,他往面走,穿過入口,並爬當年保羅對雅典人演講的山丘。後他繼續從那裡的廣場向蘇菲說話。

媽媽坐在那兒,不時發表著評論:

「真不思議……那就是艾伯特嗎?他又開始講關於兔子的了……是……沒錯哎,蘇菲,他真的是在對你講話。我不知保羅還過雅典……」

錄影帶正放古城雅典突從廢墟中興的部分,蘇菲連忙帶子停掉。現在已經讓媽媽艾伯特了,沒有必再柏拉圖介紹給。

客廳裡一片靜寂。

「你認為他這個人怎麼樣?長很對不對?」蘇菲開玩笑說。

「他一定是個怪人,才會在雅典拍攝己的錄影帶,送給一個他幾乎不認識的女孩子。他是什麼時候跑雅典的?」

「我不知。」

「還有……」

「還有什麼?」

「他很像是住在林間木屋的那個少校。」

「許就是他呢!」

「是已經有十五年沒有人過他了。」

「他許處遊歷……許雅典了。」

媽媽搖搖頭。

「我在七十年代他時,他一點不比我剛才的這個艾伯特年輕。他有一個聽來像是外國人的名字……」

「是艾伯特嗎?」

「概吧。」

「還是艾勃特?」

「我一點不記了……你說的這兩個人是誰?」

「一個是艾伯特,一個是席德的爸爸。」

「你我弄頭昏了。」

「裡有東西吃嗎?」

「你丸子熱一熱吧。」

【失蹤】

整整兩個禮拜過了,艾伯特消息全無。這期間蘇菲又接了一張寄給席德的生日卡,不過雖己的生日快了,卻連一張卡片沒接。

一午,舊市區敲艾伯特的門。他不在,見門貼著一張短短的字條,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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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生日快樂!現在那個轉捩點就了。孩子,這是關鍵的一刻。我每次這裡,就忍不住笑差點尿褲子。當這柏克萊有點關係,所你的帽子抓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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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臨走時,門的字條撕了來,塞進艾伯特的信箱。

該死!他不會跑回雅典吧?還有這麼問題等待解答,他怎麼離呢?

【經驗主義】

六月十四日,放學回時,漢密士已經在花園裡跑來跑了。蘇菲向它飛奔過,它快活迎向。雙手抱著它,彷彿它解開所有的謎題。

這,蘇菲又留了一張紙條給媽媽,但這一次同時寫了艾伯特的址。

他們經過鎮時,蘇菲裡著明的。的主並不是己的生日。何況的生日等仲夏節那一才過。不過,明是席德的生日。蘇菲相信明一定會有很不尋常的發生。至少從明不會有人從黎巴嫩寄生日卡來了。

當他們經過廣場,走向舊市區時,經過了一個有遊樂場的公園。漢密士在一張椅旁停了來,彷彿希望蘇菲坐來似的。

於是蘇菲便坐了來。拍拍漢密士的頭,並注視它的眼睛。突間漢密士開始猛烈顫抖。蘇菲,它開始吠了。

後漢密士的顎開始振動,但它既沒有吠,沒有汪汪叫。它開口說話了:「生日快樂,席德!」

蘇菲驚訝目瞪口呆。漢密士剛才真的跟講話了嗎?

不的。那一定是的幻覺,因為剛才正著席德的。不過內深處仍相信漢密士剛才確實曾開口說話……且聲音低沉厚實。

一秒鐘後,一切又恢復正常。漢密士吠了兩、三聲,彷彿是遮掩剛才開口說人話的實。後繼續往艾伯特的住所走。當他們正進屋時,蘇菲抬頭了一色。今整是晴朗的氣,但現在遠方已經開始聚集了厚重的雲層。

艾伯特一打開門,蘇菲便說:「別禮了,拜託。你是個白癡,你己知。」

「怎麼啦?」

「少校讓漢密士講話了!」

「哦,已經了這個步?」

「是呀!你像嗎?」

「那他說些什麼呢?」

「我讓你猜三次。」

「我猜他概是說些類似生日快樂的話。」

「答對了!」

艾伯特讓蘇菲進門。這次他又穿了不同的衣裳,與次的差別不是很,但今他身幾乎沒有任何穗帶、蝴蝶結或花邊。

「是還有一件。」蘇菲說。

「什麼意思?」

「你沒有信箱裡的紙條嗎?」

「喔,你是說那個。我馬它扔掉。」

「我才不在乎他每次柏克萊時是否真的尿濕了褲子,是那個哲學底是怎麼回,才會使他那個樣子?」

「這個我們再吧。」

「你今不就是講他嗎?」

「是,啊,沒錯,就是今。」

艾伯特舒適坐在沙發,後說:「次我們坐在這兒時,我向你說明笛卡爾史賓諾莎的哲學。我們一致同意他們兩人有一點很相像,那就是:他們顯是理主義者。」

「理主義者就是堅信理很重的人。」

「沒錯,理主義者相信理是知識的泉源。不過他同意人在還沒有任何經驗前,中已經先有了一些與生俱來的概念。這些概念愈清晰,必就愈與實體一致。你應該還記笛卡爾對於『完實體』有清晰的概念,並且此斷言帝確實存在。」

「我的記還不算差。」

「類似這樣的理主義思是十七世紀哲學的特徵,這種思早在中世紀時就打了深厚的基礎。柏拉圖與蘇格拉底有這種傾向。但在十八世紀時,理主義思受的批判日益嚴格。當時有些哲學認為,果不是透過感官的體驗,我們的中將一無所有,這種觀點被稱為『經驗主義』。」

「你今就是談那些主張經驗主義的哲學嗎?」

「是的。最重的經驗主義哲學是洛克、柏克萊與休姆,是英國人。十七世紀主的理主義哲學當中,笛卡爾是法國人,史賓諾莎是荷蘭人,萊布尼茲則是德國人。所我們通常區分為『英國的經驗主義』與『歐陸的理主義』。」

「這些字眼難呀!你經驗主義的意思再說一次嗎?」

「經驗主義者就是那些從感官的經驗獲取一切關於世界的知識的人。亞斯德曾經說過;『我們的靈中所有的物是先透過感官來的。』這是對經驗主義的最佳說明。這種觀點頗有批評柏拉圖的意味。因為柏拉圖認為人生來就從觀念世界帶來了一整套的『觀念』。洛克則重複亞斯德說的話,但他針對的對象是笛卡爾。」

「我們靈中所有的物是先透過感官來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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