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與閉鎖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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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在《戰爭與平》的跋裡,曾提一對他認為「理的夫婦」、「滿的婚姻」:

妻子在婚前是個愛打扮愛賣俏的女郎,但在婚後卻洗盡鉛華,謝絶一切社活動,深居簡,專一意相夫教子,並學會對丈夫吃醋。丈夫在婚前有很志同合的朋友,但在婚後他跟他們疏遠了,全部的力放在妻兒及維繫庭生存的業。

這似乎是很童話、說電影的結局:一對男女在歷經各種考驗劫難後,有情人終眷屬,兩個人一個遙遠的方,過著屬於他們的幸福生活。

但這樣的愛情婚姻,其實是一個「悲劇」。愛情像一條鎖鏈將兩個人捆綁在一,「長相廝守」,做什麼「雙入對」,你離不開我,我離不開你,結果雙方的我受了限制,無法獲應有的長。這樣的愛情婚姻關係是閉鎖的、停滯的、沉悶的。

另一個說勞倫斯在《查泰萊夫人的情人》裡,表示了他對「理婚姻」的法:

「(兩個人)宛若兩條船,被一條有磁的隱形長線牽連著,個別朝相同的方向,憑己的本,獨立駛向同一個港口。」

雖在現實生活裡,勞倫斯並沒有做這點,但這確實是比較理的愛情與婚姻關係。

愛不是相互束縛,是相互扶持。我們愛的不僅是對方的軀殼,更是對方的我;我是會不斷長與發展的,愛應該為激勵己長,同時幫助對方長的力量。做這點,就必須雙方保有充分的主權適當的隱權,雖有共同的生活領域目標,但有各的生涯追尋社活動。每個人因對方「擴」己的人生視野,不是「縮」。

所謂「開放式的愛情」或「開放的婚姻」,並不是彼此間沒有任何約束責任,是讓己對方依其本長與發展。著己所愛的人不斷我長是最令人欣慰的,當己在長時,對方無礙長,這樣才在不斷互相發現,驚奇與讚賞中,讓愛情繼續滋長,永保新鮮。

有這種「開放的愛情」與「開放的婚姻」,必須先對己有信,同時信任對方。信己有讓對方欣賞,愛慕的優點,這些優點會「與時俱增」,不是完全走樣;並信任對方的愛情、人格及獨立判斷、抉擇的力。有互相信任,愛情婚姻才不會淪為彼此捆綁的鎖鍊。

這些,是我們需學習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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