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師

教師節快了,總讓我們懷念許老師。

老師裏面有特別關我們的老師,有特別鼓勵我們的老師,有糾正缺失的老師,有協助解決困難的老師,有授業解惑的老師,甚至還有引介工、撮合婚姻的老師……老師很,此刻特別懷念老師。

何才算是老師?中國古代有「經師」、「人師」的說法,會傳授經書的是「經師」,身示範的才是「人師」,經師重知識的講授,人師兼重德行的典範,經師易,人師難求,「人師」算是真正了不的老師。

時至今日,標準不同了些:那些敘述課文明明白白的是平庸的老師;補充材料講解發揮的是勤奮的老師;身示範帶頭學習的是優秀的老師;注重啟發激發奇的才是偉的老師。

「人師」讓學生終生仰望,為德楷模,但有一種「仰彌高」的神聖距離。注重啟發激勵學生潛的老師,是讓學生發現己的優點,不是知崇拜歎老師的優點。「人師」深受學生尊重,但懂啟發的老師,才是真正尊重了學生。

一位數學系的畢業生對我說:「從前我吊兒郎當,讀書不當一回,但聽了某老師的一個新觀念,使我驚覺數學原來是此的學科,秩序的,像萬花筒的不停變化一樣,我才開始迷了數學!」不久這位學畢業生已經從國一流學府攻讀博士回來,為名教授了,他算是遇過一位「偉」的老師,經名師輕輕一點,鐵已了金。

我的孩子樂,攻讀物理,有一向我誇讚說:「聽了某老師的講解,原來很平凡無聊的東西,竟不是憑空,經過深刻的思考,在平凡裏凸顯智慧的神彩來,真是神奇。」我望著他發亮的眼神為他慶幸,他遇了一位「偉」的老師。

老師的一個條件,就是讓學生相信他,兼帶相信了學問,古人說:「今讀書者,是不信,故一無所。」治學須先堅信,後望,不信就不熱愛,決沒有的一。

老師更重的是有力帶學生望一望寶山,見那邊滿是寶,寶光在遠方隨湧。或是指示一花圃的正確方向,聞一聞遠方傳來的花香。不是老掉牙的研究內容來炫耀學生、壓迫學生。主是激發學生研究的奇,使學生終生不斷追求,教學重在方法與方向,未必是死的內容。老師是一個「協助發現」的嚮導,像《方便佛報恩經》中的盲師,指示龍宮正確的域,講解寶藏無限的瑰麗,至於深藏在龍宮中的摩尼寶珠,還由善友太子己耗盡力、過關斬將才獲取。

老師讓學生發現遍是寶,處處寶光隨湧現,是不容易的,讓學生不是讚嘆一陣,不是五分鐘興奮最後仍屬空手返,就更難了。老師給學生的是一活滾滾的泉脈,不是灌輸了一池死水。所真正的老師必是見識卓越,隨時開發新的學術領域,中永不腐臭,善於深入淺的方法點化形容,有無限的教思,並堅定學生學習的信,尊重學生將是勝過己的人。

禪宗說:「果弟子不超越老師一半,該傳承就會減弱一半。」所老師又必須有學生才彰顯來。從前王陽明鉅細靡遺做筆記的學生,總皺眉生氣,恨不紅筆筆記刪削最簡單才痛快,因為量做筆記沒創意的學生,是寄望不他彰顯名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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