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駕御拍馬:不妨用美學上的「距離說」

「距離說」是義利學朗吉弩斯率先提的。其根本義在於,觀眾在戲時,舞台的演員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才產生良的學效果;果太近,就會降低這種學效果。當,距離太遠達不這個效果。現在劇場裏的票價視距離定就是這個理。我們,在一、二排的票價最後幾排的票價比在中間幾排的票價低,就是這個緣故,其實中國有句民間俗語應驗了這一理論「守著羊圈才知羊圈騷。」還有諸「親戚走著,不守著。」是這個原理的再現。記從的時候母親老是講這句話,了我結婚打算岳母人一住在一時,老人又這句民間諺語來提醒我的思路。當初我並不理解這些話的真正含義,現在我算深刻理解了。

在我們所說的拍馬學原理,我的一個提示就是:對拍馬者及愛為人所拍的人,你最「敬遠」。現在的領導「公僕」居。《現代漢語詞典》說:「公仆」就是「為公眾服務的人」。這不由讓我了著名詩人馬凡陀先生於一九四五年寫的《主人辭職》這樣一首「山歌」。為方便,在不妨礙「版權」的情況,我們就引在這裏:

我親愛的公僕人!

蒙你賜我主人翁的名稱,

我感了極的惶恐,同時絕對你在尋開!

明明你是高高在的人,

明明我是低低在的百姓,

你發命令,我來拼命。

倒說你是公僕,我是主人?

我在馬棚,你在廳堂,

我吃骨頭,你吃蹄膀。

弄不,人肝火旺,

拿我氣,遍體鱗傷!

人稱公僕實在冤枉,

我叫做主人更不敢當。

你的名字應該修改修改,

我不願再於這一行。

我辭職,你怎樣?

主人翁的頭銜原封奉。

我情願名符其實做驢子,

動物學的驢子,倒堂皇!

我給你騎,理所應當;

我給你踢,理所應當:

我給你打,理所應當;

不聲不響,驢子相!

我親愛的騎師人!

請騎吧!請不必勢裝腔,

賤驢的腦筋簡單異常,

你的繩,我的方向!

但願你不打我太傷,

讓我的服務歲月久長,

標語口號,概請節省,

驢主,驢主,何必再唱!

馬詩人的「山歌」是針對「公僕」與「百姓」的關係唱的,它具有一定的典型。今,儘管我們已經當了、做了主,是怕「公僕」的毛病卻過一個熊樣!尤其是在偏遠落後的農村鄉。我們說,「怕」本身就反映了一個不正常的社會現實。但是果我們琵琶反彈,就不難「距離論」的結論。當,果我們的「公僕」像焦裕祿、孔繁森那樣,還有什麼怕頭!我們不不面對現實啊!既怕了,幹嗎不「敬遠」?

倘若不信,我們來一個反面的例子說給諸位聽聽:一個號稱「公僕」的縣通局局長「」後,將一幫己的「哥們」拉進了局裏。他們是一群什麼鳥吧!這九個人中,有四人是當的痞,還有四人是勞教釋放人員,最一位曾因盜竊罪勞教三年,後來又因搶劫被判刑五年。

這伙人對局長的拍馬行為不再說。他們狼狽為奸,連不吃「窩邊草」的兔子不。局長的學時的同學是他手一個部門的副經理,就因為在一次開會時喊了他一聲名,於是局長動干戈,在宣佈「會不開了」後,電話叫來幾名打手,不分青紅皂白,將那位經理打哭爹喊娘,便失禁。這位本為比較親密的同學因喊了一聲名就遭此場,見這類人是怎樣不沾惹!對這類人,我們最的辦法就是遠遠避開。

我們說保持距離,並不是說越遠越。實,凡是有一個度,因此我們在與「公僕」保持一定距離的同時,還保持一點的溫存。切不「老死不相往來」。否則,「公僕」的鞋很快就會你的腳,君不見民間有這麼一句俗語:「烏紗帽本來給你,但是由於你離公僕太遠,公僕夠不著你,所似就落了離他較近的人頭。」這話的水平比哲理還哲理。

一是怕,二是「不怕」,這才是真正的辯證法。離近的時候閒話少說。老百姓有我的處世格言:「吃些,穿爛些,閒話少說走慢些。」你還別說,頗有「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的味。老百姓面帶菜色,但是卻有聰明的絕招等著對付「公僕」呢!

這些經驗來的夠殘酷了。宋代還有潑皮牛二楊志,及鎮關西、魯提轄,為何了現在中國人變了「窩囊廢」?借魯迅先生的一句名言頗解決問題:這是「統治階級的治績」。

其實,這種「治績」來的並不突,有一定的理學背景,就我們平時注重不注重修練這方面的「內存」。果你個人「內存」不夠,就會被拋棄。「當代國理學馬斯洛(又一個姓馬的)就曾通過對人格的研究提過「需說」。

在這位洋「馬」先生來,人的需分為五個層次:生理需、安全需、歸屬需、尊重需,我實現需。不難發現,愈是後來,人的需愈是高級,愈是顯示其「精神」。為領導的「公僕」亦不例外。面說過,很領導做「公僕」的歷史來不易,他們一般有「千年的媳婦熬婆」的歷程。當初的拍馬就是抱著「騎馬」的動機來,來了後就「芝麻打油油更油」了。一方面,他會「瘦狗還煉三斤油來」的貪婪,另一方面他在面子會更為講究。「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這種「公僕」的最寫照,由此說來,駕御拍馬的方法中少不了「栽花,少挑刺」的古訓。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不行。」比真理還真理,還有誰不服氣,領導尊重,滿足馬斯洛所說的四個層次的需,誰不願意滿足他,誰就別過。尊重他的最方法無非就是說些捧他的話,讓他飄飄,整裏覺己了不,間唯有他最有耐。這就是「狂」生的歷史根源。你常常那些在領導面前吹吹捧捧的人是些「志」人。還不是人會來,會巴結,會搔癢癢,會溜鬚。

在國外,人推崇有個、一格的人才。在中國,你功,則來個逆向思維。駕御拍馬,並不是說說就會的。三個就是一條「不見的戰線」,或說是一隻「不見的手」。「傻子過年鄰居」。這句俗語在今並不過時。川在我們這裏就是「隨溜」。「溜鬚」的「溜」字就與這有千絲萬屢的關係。有人說,我就是不「溜」。但是你知,「江山代有人才」,你不溜有人溜。你個人不隨溜,結果還是改變不了這個局面。

為什麼說「隨溜」是一種駕御拍馬的方法呢?知,「頭的椽子先爛」,你不順著「公樸」的意志說,己另搞一套,肯定你先「爛」,這是一條不容置疑的判斷。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海人中流行這麼一句話,叫「搗漿糊」,河南有句話叫「稀泥」,說的是一個意思。你一定常常聽中層領導在傳達級的指示時說過口頭禪,「領導說了,這件就這麼定了。我是這麼的。」一是堅決執行,二是奉承附。

俄國著名說契夫筆的「變色龍」就是世界拍馬歷史一個極為典型的典型,他這個「隨溜」就是隨司的溜。在他目中,司最,這是最的「溜」。

不過,在本節最後,我還提醒諸位一句,拍馬,拍馬,顧名思義,講究一個「拍」字,掌握火候,千萬不變「打馬」。「打馬御街前」是高官、附馬的,與咱無關,假殷勤拍馬法固不是不,但是萬萬不表演過火。

「流淚拍馬術」給拍馬者的教訓是深刻的相當的:唐代賢相姚崇有位兒女親眷敬奇。此人十分有才幹,文思敏捷是了名的。文章往往是一揮就。他曾任理寺正卿。有一次,姚崇生病在休息,敬奇姚府探視,一見姚就顯示感傷萬分的樣子,一開口就潛淚。後從懷中掏幾隻活麻雀,這是他特為姚崇準備的放生除災的祈靈物。敬奇讓姚崇一隻一隻拿在手再放掉,己在一旁念叨著「願蒼保佑令公趕快痊愈吧」類的祈禱語。姚崇順著他的意思做了。敬奇走後,姚崇對己的子弟說,「這人的眼淚是從哪裏來的?」從此不再信任此人。的確,拍馬拍的輕巧,恰處。

噓!此為止,你千萬的運此!

第四章 拍馬標本:千樹萬樹梨花開目录+书签第六章 拍馬聖經:獻給被拍者的一朵鮮花